程子同赶紧收回目光。深夜的街道，车很少，人也很少，程子同开车行驶在清冷的街道，心绪有些恍惚。

符媛儿看向于翎飞，征求她的意见。这时，秘书在外听到声音，也推门走了进来。

“那当然，谁让你有一个像我这样能折腾的朋友。”符媛儿一点也不客气。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和于律师在一起，她差点都要觉得，他是因为她买醉了。

他刚才为什么说，他不往市区里去……她想了想，应该是因为他预留了时间，她却突然不让他去了吧。

她不太明白，“给我……”给我什么？“要不要下车走一走？”季森卓问。

程子同不慌不忙的反问：“怎么查？”说完，她甩头离开。